一、前言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同志根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精辟的分析了科学技术的作用以及科技同生产力的关系，作出了“科学技术第一生产力”的科学论断。江泽民同志也指出：大力发展科学技术是实现“八五”计划和十年规划的关键。为了发展生产力，我国人民就要在党的领导下，同时完成传统产业革命和迎接新技术革命的双重任务。从根本上说，科技的发展，经济的振兴，乃至整个社会的进步，都取决于劳动者素质的提高和大量合格人才的培养。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必须坚持把发展教育事业放在突出的战略地位，加强智力开发。那么，劳动者素质是靠什么提高，大量合格人才靠什么来培养？教育与生产力究竟是什么关系？教育工作者是否直接参加了生产力提高的过程？教育是不是生产力？对这个问题进行探讨，是很有必要的。

　　二、教育实现了科学技术的在生产

　　邓小平同志指出：“振兴中华，实现四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现代化，培养人才的基础是教育。”他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号召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教育工作认真抓起来，并指出：“我们国家国力的强弱、经济发展后劲的大小，越来越取决于劳动者的素质，取决于知识分子的数量与质量。一个十一亿人口的大国，教育搞上去了，人才资源的巨大优势是任何国家比不了的。有了人口优势，再加上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我们的目标就有把握达到。”只有通过教育，劳动者素质才能提高，知识分子的数量和质量才能得到保证，科学技术才能发展。大批科技人才的培养，是根本离不开教育的。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而创造这种生产力的科技人员也要靠教育来培养。这种生产力在没有应用到生产中以前任然是潜在生产力。马克思、恩格斯认为：第一，要使科学由知识形态的潜在生产力转化为物质形态的现实生产力，一般要通过两条基本途径：一是科学作用于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和工艺流程；二是劳动者掌握科学技术，成为比较发达的专门的劳动力。而此两条途径都与教育密切相关，不但是劳动者掌握科学技术离不开一定的教育和训练，而且要使知识形态的科学技术转化成为新工艺，也必须首先通过教育培养专门技术人才方能实现。第二，教育对于促进科学技术发展也有重大作用，因为教育不但有传播和再生产科学技术的重要职能，而且还能生产新的科学技术。教育通过传授科学技术给直接参加生产活动的工程师和工人，以便使这种潜在的生产力变为现实的生产力。所以说教育是使科学技术应用到生产中，变为现实生产力的桥梁。学校就是传授科学技术的场所，学生将来就把这种科学技术应用到生产活动中去，变为现实生产力。由于科学技术迅速发展，生产工艺日新月异，生产设备不断更新，世界各国正规学校教育以外的教育特别发达。如终生教育、成年教育、继续教育、职业补习、在职学习、开发大学、工人大学、函授和夜校、广播和电视，视听中心等，名称不一，形式各异，但都是弥补正规学校教育之不足，也为了补充新的科学技术和劳动技能。限于学校教学和青少年教学的概念已经过时了。科学技术的发展，生产工艺和生产部门不断改变以及教育手段不断增加，使费正规教育和校外教育产生了更大的可能和需要。现在教育打破了学校这个空间的界限和青少年这个时间上的界限。传授知识的媒介也打破了书刊印刷品这个界限。为了使教育更好地为实现四个现代化服务，教育必须采取各种形式，使用各种现代化教学手段，加强校外教育和非正规教育，千方百计地把科学技术，生产技能，发明创造和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生产技术及时传授给已经和将要到生产岗位上的劳动者，使教育在提高生产力，发展国民经济方面发挥更大的力量。

　　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当代信息社会的特点是，在信息系统中，技术所占的比例越来越高。人的优势，越来越变成智力的优势、知识的优势、学术的优势。因为，人的能力是建立在知识基础之上的，要提高人的劳动技能，发展生产力，就必须通过教育普及文化科学知识，用现代科学技术武装劳动者，而科学技术这种生产力的再生产，也要通过教育来实现。

　　教育在科学技术再生产方面所发挥的作用，首先表现在它的继承向上。应当看到，继承性是科学的一个特点。任何一个人或一个时代对自然的认识总是有限的，要形成真正的科学认识，在绝对真理的长河中不断前进，就需要科学技术上的继承和积累。而科学技术不断再生产出来，为新一代人所掌握和继承。通过继承有限的认识逐步积累为无限，而继承和积累同时又为新的科学上的发现做好了知识上的储备。科学正是通过教育这一中间环节而合乎规律的前进。没有教育所实现的科学技术再生产，当代科学所达到的水平是难以想象的。

　　教育所进行的科学技术在生产时一种扩大再生产，它可以使原来为少数人所掌握的科学认识为更多的人所掌握，并且不断扩大其传播范围。这种科学技术的普及和提高，为新的产品的推广和使用，也为今后科学技术力量的补充和发展，提供了广泛的基础，由此也直接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

　　教育所进行的科学技术再生产，又是提高效率的再生产，它通过有效的组织形式和方法，缩短再生产科学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当前，在科学技术迅速发展，科学知识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的情况下，通过教育高速度的进行科学技术再生产不能不成为社会共同关心的问题。社会在科学技术的继承积累和发展方面，不能不更依赖于教育。教育在发展科学技术这方面生产力更显出其优越性，发挥着更大的作用。

　　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经济发展的强大推动力。马克思说：“生产力中也包括科学”。劳动生产力是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前进而不断发展的。为什么如此？它们之间的关系又如何呢？不言而喻，认识这个问题，有利于劳动者更自觉地利用科学技术区发展生产力；有利于劳动者更有目的地运用科学技术发展生产力；有利于劳动者更有效地运用科学技术去发展生产力。但是，科学技术的本身不能回答其加速生产力发展的内在原因，也不能回答其与生产力发展的内在联系，这妨碍了人们对科学技术在发展生产力上的深层认识。从表面上看，科学技术是以自己的知识、技术和工艺等，物化和渗透到生产力的各个因素中，强化生产力诸因素的作用，以达到提高生产力的目的。而从实质上说，科学的发展，是提高了人们更好的运用时间、空间和运用的实际能力。这就是说，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与应用，从根本上讲，就是生产力发展水平的标志，为此，要加强劳动者的文化素质教育，改变其思想观念。

　　三、教育把可能的生产力转化为直接的生产力

　　马克思认为，人是生产力中最重要的因素。这里所指的人，是具有一定的生产经验、知识和劳动技能的人。当人们不具有任何科学知识和生产经验、劳动技能时只是一种可能的生产力。马克思主义又认为，科学是知识形态的生产力，当科学知识还没有转化为生产工具并未劳动者所掌握时，它还只能是一种生产的精神潜力。经验的一个重要作用是使上述两种可能的、潜在的生产力结合起来，也就是使科学知识与人结合起来。教育的过程，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把可能的生产力转化成为直接生产力的过程。

　　?在当代社会中，教育的这种转化作用，随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而显得更加重要。这主要是因为在现代化的生产中科学技术日渐成为生产发展的决定因素，科学渗透到生产的各个部门中，劳动逐渐成为科学的劳动。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离开了教育对于人的培养和训练，不通过教育来实现科学技术与人的结合，也就不可能有现代化的生产。在理论上，马克思曾高度概括地说:“教育会生产劳动能力。”①又说：“教育劳动是直接把劳动能力本身生产、训练、发展、维持再生产出来的劳动。”②马克思在这里把教育与经济发展最核心，最基本的结合点放在人的劳动能力的培养上，这是极其深刻、科学的。什么是人的劳动能力呢？马克思进一步解释说：“我们把劳动或劳动能力，理解为人的身体即活的人体中存在的每当人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就运用体力和智力的总和。”③马克思十分强调智力的作用。的确，人类在从事社会生产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生理体力上的差异是很有限的，而智力开发上的差异却是很大的。众所周知，一个有成就的理论家、思想家、科学家对人类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随着大工业的继续发展，创造现实的财富已经不再依靠劳动时间以内新运用的动源的力量，而这种动源自身及其动力效果——决定于一般的科学水平和技术进步程度或科学在生产上的应用。”④

　　现代教育对经济的巨大作用，正表现在它能运用最先进的一切科学知识、生产技能去武装劳动者，开发他们无限的智力“动源”，可以使受教育者成为具有从事生产、科学研究和管理能力的科学家；使他们成为具有从事各种技术工作和管理能力的各类工程技术人员；也使他们成为具有从事各项熟练劳动能力的工人、农民，以及成为具有最基本的科学知识，以适应经济社会的需要，随时接受职业安排的“通才”人物等等。从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对于这方面教育经济功能的研究就已进入了及量化的阶段。1924年苏联经济学家斯特鲁米林发表了《国民教育经济意义》一文，根据苏联国家计划制定的大量分析表和综合表，用统计方法得出了“一年的学校教育比起同样时间在工厂工作均能提高工人劳动生产率约1.6倍”的结论。1980年，苏联科马洛夫著文指出，根据苏联的实际情况可计算出教育水平每提高1﹪，社会劳动生产率就提高1.4﹪。在西方，美国舒尔兹“人力资本学说”受到广泛的重视。舒尔兹计算出，教育投资的收益在劳动收入增长中的比重是70﹪，在国民收入增长中所起的作用是30﹪。美国经济学家丹尼森还发现，美国在1948年到1992年这段时期里，国民生产总值年均增长率为3.2﹪。在这个增长率中三分之一是通过提高美国劳工队伍的教育水平取得的，大约二分之一是通过技术革新和提高技术取得的，而这两者也都有赖于教育。在增长总额中只有15﹪是由于增加物的资本的结果。美国的普沙卡罗.波靳勒发现教育收益一般每年都高于10﹪，世界银行所作的一项研究结果统计出高等教育的平均收益是每年11.2﹪。杰美森和范﹒德﹒盖格对中国一县农民收入和教育的关系调查中发现,每个农户的所有成员中多接受一年教育,农业产量就可增加大约8﹪,每个农户的户主多接受一年教育,农业产量就可增加3﹪。台湾由于重视提高人的素质，大力发展教育，1985年各级各类在校学生人数与1950年相比，有大幅度增加。例如:大学增加了32.96倍，专科、高中和小学各分别增加了17.99、17.481和1.99倍。现在台湾首高等教育人数为总人数的23.1﹪（我国大陆只有3﹪），劳动者受教育平均年限已达8.6年……因而能极大的推动台湾经济的发展。1989年人均国民收入已达7518美元，比1949年的50美元增加了150多倍。如果舒尔兹关于美国教育收入率17.3﹪的比率也实用与台湾的话，那么人均国民收入中就有1300美元是有教育带来的。

　　我国也有许多专家做过测算。湖北省有关部门1986年调查个学历层次农户人均，发现占农户总数21.82﹪的文盲、半文盲户人均年收入只有284元；而占40.5﹪的小学户，占28.86﹪的初中户，占8.93﹪的高中户以及占总数0.7﹪的大专文化程度户，其人均年收入分别为385元、466元及751元。同年该省对鄂西利川市农户亩产粮食的抽样调查，也显示出同样的明显差别，文盲户、小学户、初中户、高中户亩产各分别为228、240、262、273公斤。统计数字表明劳动者文化素质没提高一个层次，每户可增加收入14.7﹪，提高粮食亩产量6.3﹪，提高劳动生产率8.4﹪。

　　四川、辽宁、江西等省、县的有关调查共同证明了一个普遍的趋势，即农户人均收入的高低、人均收入增长速度、农户致富门路的宽窄及农户经营收益好坏都与劳动力文化、科技程度成正相关、正比例。因此，不少农民说：“家有中学生，收入成倍增。”道出了经营能促进经济发展的基本规律。各地的调查、统计还说明文化技术水平层次高的农户，在发展农村经济，提高收入方面有十大优势：1.对党和政府的政策理解深，是最先能把富民政策变为现实的积极实践者；2，注重学习和选用科学技术，在生产上高人一等；3.不怕担风险，敢于发展自己特长的生产项目和技术；4.讲求时数，生产节奏快，劳动效益高；6.信息灵通，竞争意识强，能够适应市场变化，把握经营方向，发展生产；7.思路开阔，致富门路广；8.能由单项到综合再到专业调整生产项目，产业结构较为合理；9.注意探求适当规律，具有明显的规模效益；10.能够冲破家庭宗族观念的束缚，在人际交往、生产组织上较多注意人才和经济利益关系。

　　实践中教育促进经济发展，还有“以糠见米”之效。如80年代末，国家在一些县、乡实施了“燎原计划”。其主要措施就是充分利用农村学校科技知识人才的优势，培养、训练了一大批农村实用的中、初级技术人员，推广实用技术和管理知识来开发农村经济项目，并取得明显实效。举对500个示范乡的抽样调查，1988年这些乡推广了2905项次实用技术，创产值21.9亿元，得效益8.4亿元；1989年又推广3623项次技术，创产值25.5亿元，可获效益7.1亿元，农民人均收入也由1988年的616元增为659元。山东平度县反映，发展并运用乡村农民文化技术学校，推广花生地膜覆盖一项技术，每亩花生就可增产100斤。以上材料都说明，通过教育提高劳动者的技术熟练程度和知识水平，对于建立现代化的物质技术基础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对于提高劳动生产率和社会主要经济指标之间有着直接的联系。因此，当前在一些经济发达的国家中，都十分重视由教育所实现的“人的能力的开发”。他们认为在生产中单纯增加机械设备等方面的物的投资，不如通过教育的投资来提高人的科学技术水平和能力。他们把人力资源的开发看作是发展经济的核心问题，把教育方面的投资看作是一种人的能力的积累，是一种在发展生产中能取得显著效益的最合理的投资，是一种生产性的投资。这种观点是符合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规律的。早在一百多年前，马克思就曾把“人类支配自然的能力的无限发掘，人类创造的天才的全面地发挥，也就是说发挥人类一切方面的能力”⑤看作是一种财富。

　　教育把可能的生产力转化为直接的生产力，它的含义不仅是指培养具有一定文化科学知识的体力劳动者，同时也包括了培养主要从事脑力劳动的科学家、各种专家和技术人员。在生产技术进一步科学化，生产成为一门“实验性的物质创造的物化了的科学”的条件下，技术人员和科研人员都已经成为直接生产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这部分劳动生产力对于整个社会的生产水平的提高，科学技术的发展，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日本学者汤浅光朝在研究世界科学活动中心移动时，发现了重大科学成果数的变化和科学总人数变化大致相适应，并且出科学家的出现其年代略为超前于重大科学成果的出现。这就说明，各国重大科学成果数和该国同时期杰出科学家数是成正比例的。举凡科学人才荟萃的国家也都是科学活动中心所在地。这就是著名的汤浅定律。应该看到当代科学家的培养必须依赖于正规教育。为此，现在许多国家为了造就大批科学家都十分重视教育，他们把一个国家的科技人才看作是衡量生产力水平、经济实力的一个重要指标。教育把可能生产力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总的来说，就是培养出以下几方面的人才：

　　1.培养出能够制造和操纵现代化机械设备的人；

　　2.培养出在科学上有所发现发明，在生产技术上有所创新的人；

　　3.培养出能够适应现代化的生产管理人员。

　　以上几方面的人构成为直接生产力中的主要组成部分。由此说明，教育对生产力的发展起了直接的推动作用。

　　四、教育就是生产力

　　持这种意见的同志认为，提高教育才能进行劳动力的再生产；教育劳动是一种生产劳动，因为它已经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教师的劳动是为了“训练、保持劳动能力”，他们也是生产劳动者。又认为，教育还可以把知识形态的生产力转化为直接生产力，它是从物质生产部门中分化出来的一个生产部门。

　　我认为，教育工作本身职能之一就是提高生产力。我们已经从教育实现了科学技术的再生产和教育把可能的生产力转化为直接的生产力两方面作了分析。培养劳动者也就是说教育工作直接参加了劳动力培养的过程，直接参加了劳动力再生产的过程。

　　众所周知，生产力的基本因素是生产资料和劳动者。劳动者只有具备了较高的科学文化水平、丰富的生产经验和掌握先进的劳动技能，才能在现代化的生产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我们的学校是培养和训练专家和劳动后备军的地方。教育工作的职能是培养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人。劳动者是在社会生产力中起主导作用的最积极、最活跃的因素。人类劳动的基本特点是体力劳动与智力劳动紧密结合，衡量一个人劳动能力的大小，不仅是体力的支出，更重要是智力的支出。人靠自身的体力，改造自然的作用还是十分有限的。但通过科学技术，通过人的智力作用，就能大大提高人的劳动能力。工业发展史证明，手工业劳动主要靠体力和个人的经验，文盲也可以担当。早起的机器设备，简单的工厂，具有初等文化水平的劳动者就能操作。电气化的大生产，劳动者不具备中等以上的文化水平就难以胜任。随着现代化的生产的发展，对劳动者科学知识水平的要求越来越高。现代工业与力学、物理学、化学、数学等学科的应用分不开；现代农业与现代生物学、农业化学、农业机械学分不开，因而掌握先进的复杂的生产工具的劳动者必须掌握一定的专门科学知识。要提高劳动者的技能水平，就需要通过学习科学技术知识来实现。可见，科学技术的发展，是提高劳动者素质的必要条件。劳动者掌握的科学技术和劳动技能越高，在生产中发挥的作用就越大。教育工作职能之一就是提高劳动者的科学技术水平和劳动技能，直接参与了劳动者劳动能力的提高过程。

　　当然，科学技术的提高，生产经验的传授和劳动技能的培养并不限于学校。但是，学校毕竟是有这种作用的，而且还是最基本的。因为劳动者如不掌握一定的科学文化知识，学习现代化生产技能就很困难，随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生产工艺不断更新，教育和生产的关系就日益密切。例如，我们引进国外的一些先进生产技术和设备，就需要能够掌握和运用这些先进生产技术和设备的劳动者。而掌握和运用这些先进生产技术和设备的劳动者的培养室靠教育的。

　　劳动者也要新陈代谢，劳动力要有再生产的过程。因此，就要教育培养新的劳动者，即来到后备军，以代替年老退休的劳动者，要想使生产力得到更大的发展，就必须依靠劳动者的更高的科学技术和劳动技能。

　　劳动者是生产力的基本因素之一，教育参加了劳动再生产的过程，即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那么，教育工作可不可以说直接参加了生产力提高的过程？

　　生产工具的改革，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劳动者生产技能的提高也同样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而且，生产工具的变革也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结果。科学技术的发展主要靠由教育培养出来的科学工作者和掌握科学技术的劳动者。所以，可以说教育通过培养劳动者的过程直接参加了生产力提高的过程。

　　过去，由于生产工具和生产工艺落后，劳动主要表现为体力消耗。其实，任何劳动都是体力和智力的结合。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自动化生产日益普及和完善，劳动者劳动中智力劳动的比重越来越大，劳动者所需要的科学技术和劳动技能越来越高。现在，生产力的提高，主要靠生产技术的改进和新工艺的出现，把劳动仅仅理解为体力消耗已经过时了。我们需要有文化的劳动者，有文化的劳动者要考教育来培养。

　　由于教育与生产力关系密切，西方国家也大力抓科学技术和教育，以提高他们的生产力和利润率。教育经济学所以产生，把教育当作一项生产投资，把教育当作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甚至把教育列为经济和财政系统的一个重要部门，出现了一个“人类资本”名词，计算教育投资的收益率，就是因为教育对提高生产力具有巨大的作用。劳动生产率之所以能够提高，主要是依靠科学技术和教育。生产技术和科学技术也都当商品出售。咨询公司就是以出售设计方案为职业的商品机构。

　　教育的内容极为复杂，教育的职能也不仅限于经济方面。其他教育内容页间接影响生产力的发展。例如外语，就直接影响到学习和掌握国外的科学技术，劳动者的文化水平也影响到学习和掌握现代化的生产技术。

　　为了把国民经济搞上去，加速实现四个现代化，学习国外先进生产技术和先进生产经验，经验面临着一个巨大发展和急剧变化的时代。我们必须要研究新问题，了解新情况，使教育更有效地为新时期的总任务发挥更大的效能。因此，教育工作就显得特别重要。教育工作者必须加强调查和研究，认识教育工作的客观规律，不断改进工作，以适应新的生产力的需要。

　　我们社会主义的教育就是培养德、智、体、美、劳等方面都得到发展的劳动者。这一教育正科学的反映了大工业生产的需要。当代科学技术和生产力水平有了更为迅猛的提高，生产力对于教育的影响和作用更为明显的表现出来，无产阶级教育的鲜明特点是能够自觉的运用教育与生产力相适应的规律，确定教育的目的和方针。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使科技与生产力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科学技术作为生产力，通过教育是科学技术不断通过和再生产。因此，教育就是生产力。

　　参考文献：

　　[1]《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张健，四川教育出版社，1989.

　　[2]《教育研究》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1991年3月，《科技、教育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和三者之间关系的探讨》，张光喜

　　[3]《党校论坛》，中共中央党校主办，1992年2月，《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理论认识和探索》，刘振元。

　　[4]《教育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5]中国教育报

　　注：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210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146页

　　[3]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190页

　　[4]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评判大纲》（草稿）第三分册356页

　　[5]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评判大纲》第三卷101页